建筑创作解密

from 赵德利 20241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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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源，基于已有的创作，看体验互动融入，即时的新意、眼光延伸，连续的时间/空间历程。

交流建筑文化。

• 建筑跟每个人有关。无论是否关注、感兴趣，交流就是在建筑的空间里。
• 建筑要有想法，有创造力。
• 思想（抽象）和建筑（具体）关系

我们在当代去创作一个面向未来的作品的时候，它其实是跟过去、现在有关的。但同时又不是只是去学一个东西的外表和样子。
建筑是物质和思想互相建构的，是跨越性的实践，有新的可能性。从过去和现在获取原料，古为今用，创造未来。
这跟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都有关系。不只是建筑，经济生活，科学技术。

• 建筑关乎未来，关乎未来城市的生活。生活充满碎片化的信息，中国的城市和建筑在快速和高强度状态下建造。建筑跟过去、现在、未来的关系是怎样的，关注建筑是理解时间的方法。
• 国家政策对创造力的表述：传承中国文化，不是简单的复古，也不是盲目的排外。而是古为今用、洋为中用，辩证取舍、推陈出新。摒弃消极因素，继承积极思想。

区别于马克思资本论中物化的概念。

• 现在，大家交流的对象更多是产品或物体，通过一个中间物来认识彼此。不去谈论，弱化我们自己，比如情感，对生活的认识。有很多社会热点的新闻和问题都发生在这种实际的状态下。
• 如果说建筑只是商品化的产品，那么每个人的想法和建筑有关的想法，就很容易被这个产品限制，吸引进去，就没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很多时候，认识一个建筑，开始于这个东西的结果。所以，很多时候，人之间的关系被简化成商品交换的关系。这就是物化，每个人被社会的生产、生活驱动。
• 不只是建筑，生活也是。手机有很多跳跃性新闻，是人和实时动态信息进行的一个超尺度连接的平台。当我去沉浸在手机的世界里，外面的空间、人的情感，就被我们自己的身体给阻隔了，我们的感受力也被切断。
• 100年前就有这样的例子。以菜市场举例。邻居间种菜，剩下可以交换，交换时还彼此微笑。但现在根本不认识卖菜的人，菜也可能是东北运过来的，你只是在买这个东西。菜市场是一个很好的社交场所，超出商品买卖的价值。现在生活中最大的问题，面对技术生活也好，面对产品给你一个想法的定义也好，无论是建筑的、手机的、你买的文创产品、衣服、发型，在这个进程中，怎么保持自己的个性，自己本质的东西。
• 再回到建筑。我们现在就处在一个很好的环境，亲水离自然离空气近的环境里。玻璃木墙建筑的构造，做成这样的建筑，不是为了高楼大厦很高效方便，而是因为可以映衬周边城市的风貌，所以采用有反光性、可以和环境交流的，玻璃产品。不是用一个骨架外面套玻璃，而是为了彰显我们的进步，彰显城市建筑的宏大，它是有外在含义的。
  • 所以说，一个东西的想法，和它在现实生活中批量生产和使用，存在可以追溯的关系。如果不知道历史起源，只能说这就是最先进的、最好看的建筑。
  • 评判的标准可以建立多样的路径和选择。小孩在学校老师经常说的批判性思考，这就是其中的一个路径，知道它的源头在哪。我们生活在有很多新的，ChatGPT，自动驾驶，几乎什么都有的年代，很方便，这时候更多希望我们每个人都能从中获得更多的，去思考，每个人跟世界万事万物关系的这种过程。
• 建筑可以把这个思想，在空间里释放。我们大多时候看到一个物体，都是以外观来理解它，获得知识。所以我们处在非常碎片化、信息破碎的时代。你去看这些信息的时候，如果只是它表面，很容易被误读、误导。所以，这时候怎么去溯源它背后的逻辑，它的动力，变得至关重要。
• 对于建筑来说，建筑做成这样，有个人、他自己的一个个人的发展历程，他对世界、对空间，对人和世界交流关系场所的理解，原创的作品。如果只是看图像复制（山寨，已有产品外观的复刻），会感觉这个东西很苍白，很无力。
• 为什么我们的这个城市生活建设中会有这种建筑的产生？就是没有自己的思想。然后他只是去看一个已经有了建筑的产品的外观来去进行复刻他。为什么？所以说这儿就再一次跟我们每个人都息息相关。

每个人都有2个自我，外在的、内在的。

• 内在的自我不固定，有很多的变化，可能性，通过不断的自省获得。
• 外在的自我，就是社会历史文化技术当代生活对我们的投射。
• 所以有创意的人一般是内在自省和外在活动参与，不断的碰撞，不功利。不是说我去为了获得一个什么，而去做/想一件事，而是作为人，最基本的能动力。如果他一直保持这样的状态，他会获得，所谓自由这两个字。我们感觉自己不自由，是因为大多数时候是被外在的投射，所限定在空间里。内在自我比如我想成为一个建筑师，家长说别，建筑行业现在已经寒冬了，怎么能学建筑。你有外在的影响，但我自己知道为什么我希望去学建筑。我是始终处在这种抗衡、相互抵抗的过程中，逐渐形成自己的思想。这个过程是不间断的，不功利的。becoming，成为，不断的变化。而且每一个我成为的点，都是不可比较，都是独一无二的。

所以，建筑的思想从哪来。

• 在时间和空间中，时间是不存在的，是创造力，是我们每个人的行动。当然客观的是用天体物理学，比如地球在转，或行星间的距离，用光年来衡量。是在运动的过程中产生时间，比如看娱乐电影《信条》，也能多少理解时间这个概念。所以，时间是每个人自己产生的活动和行动。
• 时间跟创造力的关系是什么？如果我产生的这个活动很有意思，我有能力说出让你感兴趣、有用的话、在我们交流的时候产生新的想法，这就是在生产新的时间。为什么我感兴趣这种交流？不是把知道的内容，把PPT做出来，我去读这个东西，你直接去看书，为什么还要老师呢？就是因为在这种现场，我们可以产生即刻的新意，我们之间有能力产生创造力和新的互动，这就是时间的生产，是创造。
• 而留存是对新成果的记录，它留在了历史上。比如说可以在明年的这个时候再看一遍讲座，有了新的经历，可以和这个时候的自己曲进行一个比较，这个时候就会有新的想法。这很好理解，你10年前听的一首歌，现在在江边又听了一遍，触景生情了，虽然是同一首歌，但是你和这个空间，和你自己的想象会产生一种新的情感或者新的感受。
• 所以，时间是靠创造和留存表述。我们用自己的行动讲时间。
• 遗憾的是，很多时候，一个产品、建筑、论文或电影剧本，来自于已经产生的、创意性的结果。它少了自己创造的部分，只是把已有的留存的部分直接拿来用。我们看到的，外表光鲜亮丽的建筑，可能仅仅是表面上再去学一种说法和成果，而没有自己的真正的出发点和创造力。

我们跟已经存在事物的关系是怎样的？

• 眼睛和想象力的关系。我来到一个地方、看一个人、产品或建筑，看的角度越多，体验的越丰富，了解就越深入。这是一个不懈的，永恒的过程。我的想法和想象力就来自于这样的一个互动的过程。
• 我们现在看世界的方式，是带着手机去看的，不是我自己去感受的世界，比如没有真正碰过小河，自然野外的小河。知道的都是来自书本、手机等虚拟的层面和媒体上去知道的小河，他没碰过。以为自己知道了一个东西，但其实不是。我想知道一个东西，并不是有一个终点的。房子被别人设计出来，可以有很多的权威、好处描述，被媒体和社会认可。但如果我没有自己的想法，或我无法去判断，就说这个好，现在有一个项目的机会，我就用这个想法。直接用这个想法，类似于，乔布斯做智能手机这个产品的起点，并不是为了打电话，手机的核心是什么，发明这个东西的人他想的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发明这个东西？之前我们用的手机都是诺基亚。发明和创造一个新产品的时候，有投射，就是只看东西的外观，还是我试图去找到世界上已经有的，割裂的组件如摄像头、触摸屏、芯片，乔布斯把它们组装在一起，变成 IPhone，这些技术一直都有。如果投影是一个概念，你去认识它，是一个固定的东西，你只能重复它，没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去固定它的方式，图纸，直接把手机的长宽高厚度学习下来，拆机，我可以去学怎么能再去产生它，我得有这个图纸，这个图纸它是一个机械性的描述（媒介），只要理解它就行，类似于建筑创作者有自己的思想和创作力，但把建筑做出来后，把它变成图，施工队看图把建筑造出来。施工队当然需要去了解建筑思想。特别巧妙的地方在于，我们自己的眼光、体验，已有世界的物体和我们的想象力、创造力，这种复杂的关系是怎样的
• 李飞飞甚至直言，看见是我们很重要的一个智能。看见的东西，就是你要去做的东西，是你能感觉的东西。人工智能、视觉智能，就是按人的方式学习。中国美术学院象山校园，把已有世界的、被拆掉，被当垃圾丢掉，带有记忆的，乡村的建筑的瓦片，变成了创造性的，可以跟杭州的气候、植物共同生长的，又满足现代大学校园，进行创造不断演变的校园。
• 讨论建筑，并不是说这个建筑多好、多了不起、要学习外观，而是怎么能在已有的人和作品的基础上，产生新的历程。跟我们每个人相关的是我们的身体能动性、想象力和空间的创造力，无论是使用建筑的人还是创造建筑的作者，都可以通过建筑分享体验和感受。重要的是，建筑能不能建好以后，能带给人去产生新想法和创造力的历程。

建造过程，只用作讨论，真正做项目不一定这样

• 探索物质的潜质
• 建立潜质的关系
• 作为建筑师，有能力，用形式把不同尺度，有实的虚的有想法的东西，链接起来，变成建筑的概念、形体
• 可逆
• 绵延

根据实践、研究，直观的讨论这些想法。
就是这些过去、现实，未来想法上的东西，物质上的东西，怎么通过建筑能够实现。

温州的一个小学教学楼。
探索物质的潜质

• 二楼老师办公室的加建，一楼学校这个教室的加建，它在外观上是一个整体，但是他一二楼是不连接的。
• 侧门的外边，是他们的乡镇的一条主街
• 思想层面的东西。学校的空间也要进行一些思想和成果的变革，当地的教育局有一个想法叫非正式学习。就是我有99%的教学楼是这种常规的复制粘贴的教室，对吧？但我有没有1%的空间能产生小朋友的多样活动的空间和让他们有创造力觉得好玩的空间，这些都很好。
• 因为活动，我们和社会现实中的人相遇了，所以就可以去实现这样的一个想法。我们当时跟校长在学校操场里去讨论。
  建立潜质的关系
• 这是我们的设计，就是我们去改造这样的一个非正式学习的空间。不光是对这个点，我们要看它整个的山水，看他的街道，然后看它的建筑的位置和尺寸，看操场还有教学楼。然后我们要去分析这个建筑的内部的空间，它的建筑的结构，然后要分析犄角旮旯哪些地方是能为我们所用的。比如说他前面这个操场旁边，然后外边是这个院墙和这个城市，这里边是相互割裂的，没关系的。这是教学楼的阳台，就是教学楼的公共交通，然后他怎么能跟操场直接联系起来，然后这个建筑的外边怎么能够创建新的学习的空间，然后怎么能有屋檐下的空间。
  创作
• 怎么建立现有的建筑的空间和新的加建的这个空间的一个关系。来借助本来废弃的没用的功能来变成一个整体一个新的整体。这里有个山水建筑的概念。什么叫山水建筑？就是说我们不是说把建筑做成山、水去讨论什么中国园林，而是山水是什么，我们认为。首先这来自于我们的实践，不是我先有一个山水的概念再去做。第二，这个实践来自于不同尺度的空间，本来是废弃的没关系的。因为我们的创造有关系，有实用性，然后有探索性。小朋友可以在不同的功能和想象下来去玩，探索。所以这就是中国的山水精神。在我们看来有意外、有探索，然后有新的收获，有新的关联。
• 我要强调理论和实践的关系，并不是说我给你讲那些理论，然后用那个去套，然后做什么。而不是这样。而是你根据现实的问题情况来去进行创造，而是你有这样的一种想法和创造力，而不是说有这个项目，我去学一个项目的样子和概念，就是从这儿产生的，作品是从本地生长出来的。
  可逆、绵延
• 我可以在窗根底下，这扇窗是我们打开的，原来是一个十的墙，对吧？本来这儿没用的空间，突然变成一个很舒服，然后很有趣的一个空间。我可以直接通过建筑的外面和侧面跟教学楼连接，然后有一个不一样的空间感。外面的世界和我们生活的学习的世界，突然间有了一个跳跃性的连接。
• 你知道现在无论是各个学龄段的小孩，他面临着和我们甚至比我们大人还要大的生活的压力，学业的压力，对吧？所以对他来说，如果有一个能让他的身体和空间和视野不局限于学校内部高压生活的一个世界，对我们来说是非常有意义和非常重要的一个事情。所以当你看到这样的一个背影，是其实让我是特别感动。所以之前做这样实践的一切的困难，或者一切的挑战，都会让人觉得不算什么。包括你可以坐在这儿发个呆，对吧？咱甚至乡村外面世界的一条狗，都是我们要去考虑的，就是你的眼光和你的生活的延伸。得是跟大家聊，去知道你的诉求。然后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你，只要有这种新的碰撞，而我们的建筑和我们的社会的空间才会有新意。
• 我们生活的世界是来自于不同时期，不同意图，不同背景的建造。理论上都可以再创造一个对你我他，对我们的思想理念更有贡献的作品。

乡村文旅综合体
探索物质的潜质

• 在自然的山水的环境里去发展经济，去搞批量有规模的建造。这个时候你的建筑如何跟自然环境融合，无论是尺度上、空间体验上、视觉上、功能上，然后还有生态的关系上，还有这个可持续发展观上，包括我刚才说的思想性上怎么结合。
• 首先它的建筑规模有三万多方，它有一定的规模。但是它的屋顶也好，院落也好，都是可以和这个风光线，还有空气，还有你能闻到泥土的味道是相互渗透的。它不是一坨建筑，然后里边靠这个墙来去分这是什么功能？所以这是我们有时候批判高层现代建筑的一个点。你可能花了100亿建个建筑，但发现我每天上班用的是我一平米的工位。就是你花100亿，你就是看那个东西的外观。然后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在这个里面上班，你用的就是这个屋。所以这个建筑不一样，这个建筑是你在这里上班工作，所有的空间全都有自然光线，所有的空间都有当地的竹子。就是我这个建筑上是可以种竹子的，他们竹子最高可以长到20米。所以我们做这样的建筑的灵感就是来自于它的现场的这么多元尺度，不同的植物，不同的土地。
  建立潜质的关系
• 你怎么去看一个很普通的东西。但是你从里面可以找到你自己的新的发现，所谓的创意和创造力。所以你在这儿走了一圈。那我们来到竹林会被她的美所吸引。但你会发现为什么李安他很了不起？因为他把你的空间的想象力带到了竹林的上面。轻功中国武侠的轻功，章子怡在这个竹林上飞，然后他跟周润发在竹子上站着，这是非常巧妙的一个空间的营造，把这个力，把竹子的轻盈给表达的淋漓尽致，把中国的武侠精神，轻功表达淋漓尽致。所以就是他非常的聪明，对吧？
• 那我们的建筑能不能也是给人带来这样的一个空间的感受。所以我们去完场地拍完照片，给业主做了这样的一个概念的模型。什么意思？就是他虽然不是最后的建筑，但是我告诉你，我们的土地和建筑它要有生产力。他不光是做一坨钢筋混凝土，它得有生态的作用，就是上面可以种树种植物，跟当地的文化自然能融合。然后我在建筑里用的时候，我感觉我是在一个人造的自然的空间里，又满足我经济发展的功能的需求，又对当地的建筑带来文化和标志性。但同时又是一个跟山水环境融合的一个新的世界。
• 然后另外就是这些形体之间是有光线，就是为什么要有空间？他们之间有空间就是有光线的渗透。你无论在哪个房间，无论它是什么功能，你都能够有很好的自然的体验。所以最后我们的建筑的概念就是人山水环境满足经济发展的多样的这里面有六十多种建筑的功能，然后和我们每个人的新的体验融合在一起做出的一个作品。
• 这里面有个问题，这个建筑做成这样是不是不实用，是不是有有使用上的效率和功能问题？我们是非常开心能接收到这个问题，这恰恰证明了你这个建筑的好处。就是我们会给列出12个甚至无限的好处来去说这个东西。所以这是给大家强调的，就是你有坡度的空间也好，或者是有平时咱们老百姓看的东西不熟悉的空间也好。我们不是割裂的看那个东西，而是他跟你整个这个建筑能给你讲清楚，那人家就能认可你的这个想法和做法。所以我觉得这是这种交流是特别重要的。
• 我们很巧妙的利用了场地，组织了很复杂的交通。这里边要有出租车、公交车、大巴车、非机动车，然后你还有这个面积的容积率的技术的要求。所以我们巧妙利用它的建筑的周边来去环绕，然后地库的入口把它变成景观化的处理。就是你看不到车库，就是跟景观、跟植物、竹林融为在一起。然后你看每个建筑的重要的部分都有一个院子，里面都有空气和光线能够进去。所以整个建筑是从低到高，根据实际的功能，底下的功能越来越大，然后逐渐往上功能缩小。然后竹子穿插在其中，光线院落穿插在其中，然后整个建筑的空间的体验都是随着地形在变化。然后我们人是可以在整个的建筑里面穿梭，其实就跟在爬山一样，就是你花一笔钱建了一个建筑，其实你有三个结果，不光是功能好用，二有独特的体验，三整个的一个建筑是一个全新的一个原创的作品和表达。所以这是我们工地的照片，跟古代的王蒙的山水画来去做一个链接，去讨论古人的创造和我们今天的创造。其实一回事，我去拼在一起，并不是说说我从他的画面上获得灵感，而是你作为古人去画山水画，大家知道怎么画的吗？因为没有飞机，没有无人机，我必须得走到山里，然后体验一圈。有可能面临洪水，面临野兽，然后面临迷路的风险。有时候食物不够，有时候可能特别冷。我走完这一圈，我再回头望回我的这个山，你想这是什么感觉？是不是有自己的成就感，或者有自己的一个新的认识，是吧？中国园林就是这么来的，就是你在自己家的院里，怎么把这种山水的记忆在有限的空间里造出来。
• 所以，山水画代表的，所谓山水建筑对吧？不是说我们喜欢这种概念，我们强调的是它的内在，是来自于我们跟讲座主题有关。就是我们每个人的创造力是怎么来的？是就是来自于你这种探险、冒险，对吧？
• 这个建筑造出来就是为了让我们人在其中有自己的历险，有自己的创意。你在这个酒店的空间里走的时候，外边就有阳光，外边就有竹子长在这儿，对吧？那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然后你走到他跟前，你也不会觉得这个建筑有三四万方，是一个超级大的建筑。而是每一个角落，每一个景都跟周边的环境和你的体验形成一个新的互动，然后整个建筑就像漂浮起来的一个山体一样。你有公共的这个走廊，然后有竹子长在屋顶，长在不同的层面。所以就跟远处的山相互的借景，成为始终都在变化的一个体验。你在阳台上看外面。所以这样的建筑的好处就是你始终在这里面使用游走的时候，他都给你不同的一个感受，而不是一个固定的样子，只能从外边看，或者只在某一个房间里去感受这个里边的这个室内装修。

鼓楼公共的座椅

• 地下的这个历史，文物古迹，然后宋代的这个想法和思想，就是那东西你是没有办法变现到我们的现代生活里，但是它是不是又真实的存在。所以我们的设计是把它作为一个链接历史和现代老百姓生活的公共休闲休息的一个连接物。
• 你可以跟他去产生一个互动。我最开心的就是每个朋友路过都会拍照片给我，就是每个人在上面呈现的自我都是不一样的。你玩手机坐着或者躺着，就是有时候有人在这个地方表演吉他演奏，那这突然又变成了一个看台。就是大家可以把它突然变成一个露天的剧场去看和使用。所以说无论什么尺度，无论什么样的项目，我们都不会去做预先的设定。说我给你做一个板凳，我给你做一个小学的改造，我给你做一个酒店。不是这样，而是我们始终都在考虑我们每个人跟当地，然后跟你将来使用这个建筑的方式来产生，又有思想，然后又有表现力的一个作品。